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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允泓
明
24首诗词
- [明] - 何允泓承平久不念苞萧,拥护神京仗度辽。长期太平不再念及苞萧(指隐士或贤人),保卫京城要依靠度辽(指边疆将士)。反复台端猫溷鼠,养成夷孽胫如腰。朝廷中反复出现像猫儿溷入鼠洞、夷狄之民滋生猖獗,他们的脚腕如同腰杆一样粗壮。天街岂畏旄头逼,阁道奚堪卷舌骄。天街上哪会畏惧旄头逼近(指敌人的威胁),而阁道之上也不必担忧巧言令色之徒的傲慢。卅载沉沉仙仗隔,何年前席坐通宵。三十年如隔仙境般遥远的帝王护卫,何时才能再次坐于通宵达旦的御前议事呢?
- [明] - 何允泓傅张不得终经制,韩岳何劳更枕戈。载主空传之建业,行宫渐侈似宣和。班朝清海成三恪,振旅朱仙泣两河。惆怅一生吞虏计,止余遗草泣孙珂。
- [明] - 何允泓具区东南注,结灵在湖泖。江水从具区向东南流去,汇聚在湖泖之中,孕育了灵秀之气。吴中六七相,阶也强哉矫。吴中地区的六七个县,他的地位很强大啊。弱冠抗高议,遂撄永嘉摽。年轻时就提出高远议论,终于被永嘉郡守赏识。三年出理刑,再移秉文考。三年后出任刑官,再次调任掌管文簿的官员。以彼简贵资,著此循良表。凭借他简朴尊贵的品质,展现出遵守良规的表率。不闻厌摧颓,况乃怀险懆。他没有听说有谁因受挫而颓废,更何况他内心还怀有危险和忧虑。四十改司经,五十进宫保。四十岁时改任司经之职,五十岁后进入朝廷担任重要职位。屹然砥中朝,癸丑迄丁卯。在朝廷中坚定地支撑着朝政,从癸丑年到丁卯年。主上自神武,元臣实凶狡。皇上神武英明,但元臣却凶狠狡猾。畴避明旨责,奏对聊草草。没有人敢回避皇上的命令和责备,但奏对时也只是草草了事。畴避蜚语中,模棱亦稍稍。没有人敢回避蜚语流言的攻击,做事也变得模棱两可。位祟势益危,局大心弥小。地位越高,危险越大;局势越大,内心越不安。定策裕景间,秉塞洞沉眇。在定策于景德年间时,他深思熟虑,计划深远。西北无宁塞,东南岁云扰。西北边疆没有安宁的边塞,东南地区也常受战乱侵扰。密勿策遐荒,窾曲一何憭。他密切地策划着远方的边疆事务,思虑深远而周密。遗诏出袖间,四海涕漫浩。遗诏从袖中取出后,四海之内的人们都感动得泪流满面。一闻齐张吠,眷焉忆鲈茅。一听到齐地的狗叫声,就怀念起故乡的鲈鱼和茅屋。进则建宏业,退乃洞微兆。无论是进是退,他都能建立伟大的事业或洞察微妙之兆。俯仰今昔间,端揆发深悄。在俯仰之间回顾过去和现在,朝廷中的权力更替也变得深不可测。勿谓时世易,精诚以为宝。不要认为时代已经改变,要始终保持精诚之心作为宝贵之物。
- [明] - 何允泓开尊北海未经旬,闻笛山阳又暮春。开怀畅饮未曾到十天,就又听到山阳笛声响起,仿佛是暮春时节。客座褷蛸依网户,影堂灯火照纶巾。客人们坐在褷蛸旁,依偎在网状物中,影堂灯火照亮了纶巾(古代官员的礼服配饰)。素车定感心知友,斗酒还期腹痛人。素车(指没有装饰的马车)定会感动知心好友前来,斗酒之间还期待着与痛饮之人再次相聚。哭罢那堪重回首,江天一雁噭离群。哭过之后,再回首往事,心中更加难过。看那江天之上,一只大雁离群独自悲鸣。
- [明] - 何允泓金粟风流彼一时,尘编犹见虎头痴。那时金粟山上的风流事迹已成往事,而尘封的典籍中仍能见到虎头痴的影子。五陵埋骨遗山址,二秀消魂记水湄。五陵的墓地留在了山间,而两位秀丽之人的魂魄似乎在水边被铭记。南国烟花方旖旎,上都纲纪正迷离。南国的烟花绽放得如此美丽,而上都的纲纪则显得有些令人困惑。谁将至正夭魔乐,省识开元十二诗。谁又能理解那至正时期的魔性之乐,以及那与开元十二年相关的诗歌呢?
- [明] - 何允泓天造临安胜雒中,西湖浑似化人宫。天空所造就的临安之景,比洛阳更为优美,而西湖更是宛如天造地设的仙宫。两高黛抹垂帘见,千里香吹合殿通。高峰之间似有佳人抹黛施妆,以垂帘之姿若隐若现;千里的芬芳香气在殿内流通。循国千珍天府并,刘家双玉越姬空。国家之珍宝如同天府所产之宝,无与伦比;然而,刘家双玉(可能指某位贵人或美人)与越姬(古代美女)相比,似乎显得有些空泛。也曾回首栖鸦岭,日暮愁云接混同。我也曾回望栖鸦岭,只见日暮时分,愁云与天际混同一片。
- [明] - 何允泓泪泻娄江不断流,东仓今日是西州。忽疑清影蛟龙食,瞥见华堂鼠雀游。壮志未忘酬裤下,豪情常自卧床头。崟崎历落成何事,赢得乡人笑不休。
- [明] - 何允泓一自夷氛起大东,仪图牖户与家同。犬羊敢蚀金瓯限,虮虱空劳田舍翁。卜式异时真许国,弦高他日岂论功。王师行报收辽海,一盏吾当酹殡宫。
- [明] - 何允泓静看世变起徐徐,阁夜挑灯检《七书》。静静地观察着世事的变迁缓缓展开,夜晚在阁楼中挑灯细读《七书》。新韵争传《梁父》似,老谋谁复绕朝如。新的韵律传诵之中仿佛《梁父吟》的韵味,而谁又能像我一样运用老谋深算。侵凌汉地吾生后,恢复唐边午梦余。在我出生之后,汉地被外敌侵占,我午夜梦回时仍想着恢复唐边疆的旧貌。双手丝纶江海夜,不知身本是佃渔。双手执丝纶,在江海之夜,我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农夫渔夫。
- [明] - 何允泓一朝柴市障风埃,吞炭无由卖炭来。一朝柴市尘土飞扬,因为某种原因我无法像从前那样以卖炭为生。朱鸟咮从何处食,冬青花向几时开。朱红色的鸟的嘴从哪里摄取食物呢?冬青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开放?度恭端帝魂难返,甲乙丙人名漫猜。旧时的礼仪制度使皇帝的灵魂难以回归,人们随意猜测着甲乙丙等人的名字。崩角御亭羞万载,劝君莫更哭苏台。御亭崩塌的角落里,过去的荣耀已经过时,让我劝告你不要再为过去哭泣,像是在苏台之上。
- [明] - 何允泓三吴一虎臣,矫矫韩永熙。三吴地区有一位勇猛的臣子,名叫韩永熙。韬钤罗胸臆,威光生颔颐。他胸有韬略,威严从他的面部表情中流露出来。束发冠惠文,辨彼浮江尸。他束发戴冠,穿着惠文服饰,能够辨识那些漂浮在江上的尸体。三十仗节钺,开府章江湄。他手握节钺,担任要职,在章江边开设了府署。墨吏解组绶,桀王去军麾。一些贪官解下了印绶,而一些凶悍的王公也失去了军权。再谪再起家,云中总佽飞。他经历了两次贬谪和再次起用,总是在云中飞翔,勇猛无比。是时王威宁,陛见相参差。当时王威宁在位,朝廷的官员们参差不齐。裕陵左右顾,拊髀为嗟咨。裕陵皇帝左右环顾,抚摸着大腿感叹咨询。粤寇玩招抚,岭表连疮痍。广东的贼寇玩弄招抚手段,岭南地区遭受了创伤。朝廷赫斯怒,征发十万师。朝廷愤怒,发兵十万征讨。拜公为大帅,两广专制之。任命他为大军统帅,掌管两广地区的军政大权。崎岖断藤峡,指画列须眉。他艰难地断绝了藤峡,精心策划,部署士兵。踏平荔浦寨,飞渡修仁溪。他踏平了荔浦寨,飞渡了修仁溪。衣履罥菁莽,矢石先偏裨。他身先士卒,身着荆棘丛生的战服,手持矢石,指挥部下。蠢尔苗獠骨,斩磔高陵坻。对于那些愚蠢的苗人,他下令斩首示众,并将他们的尸骨堆积在高高的土堆上。一炬照千峡,胆落百种夷。他用一把火照亮了千山万峡,敌人的胆魄为之震落。洗戈府江水,勒铭罗山崥。他洗刷兵器于江水之中,刻石勒铭于罗山之巅。归开苍梧府,旁建十丈旗。他回到苍梧府,旁边竖起了十丈高的旗帜。膝行前夷王,长跪临监司。他跪着向前行的夷王表示臣服,长跪在监司面前。手注逆酋血,满引金屈卮。他亲手将叛逆的首领血液注满金杯,一饮而尽。监司众错愕,手战谁能持。监司和众将士惊愕不已,手战无法持稳兵器。至今海南广,璟颜戟其髭。至今在海南广大地区,人们仍敬畏他的威名,他的胡须如同戟一般挺立。盼蚃凛血食,威名怖夜啼。人们敬畏他的威名,即使是在夜晚也感到害怕而哭泣。惜哉百战勋,荫绝羽林儿。可惜他的百战功勋没有传给后代,他的子孙没有继承他的羽林军地位。故府倘可问,无为徒叹欷。如果有人能向他询问旧事,就不要徒然叹息了。
- [明] - 何允泓滇海凤酋残,合浦交夷肆。“滇海凤酋残,合浦交夷肆。”可译为:滇海地区,敌酋凶残,合浦边境,蛮夷肆虐。六诏达两江,苗黎梗异志。“六诏达两江,苗黎梗异志。”意为:六诏地区与两江相通,苗人和黎人各有异心。孔公守田州,三日峒獠至。“孔公守田州,三日峒獠至。”翻译为:孔公驻守田州,三日之内,洞中獠人纷纷而至。出战良独难,婴城苦无备。“出战良独难,婴城苦无备。”可译为:出战实在是很难得胜,城内空虚且无备战准备。公日有我在,开门辄重闭。“公日有我在,开门辄重闭。”意为:有我在这里守护,开门之后便再次重闭城门。群獠望充斥,太守跨单骑。“群獠望充斥,太守跨单骑。”译为:许多獠人聚众窥视城外,而太守只身骑马前去面对。轻身诣蛮峒,挥手却徒隶。“轻身诣蛮峒,挥手却徒隶。”翻译为:太守轻装简行前往蛮峒,一挥手便使徒隶们退散。踯躅莽菁丛,两贼控其辔。“踯躅莽菁丛,两贼控其辔。”意为:太守在茂密的草丛中犹豫不决,两名盗贼控制了他的马匹。中宵坐深峒,神明炯如鸷。“中宵坐深峒,神明炯如鸷。”译为:在深夜时分他独坐深山洞穴之中,其精神明达犹如雄鹰般敏锐。诘责腾颊舌,抚谕倾唾涕。“诘责腾颊舌,抚谕倾唾涕。”可译为:责备对方言语振奋疾呼,安抚命令时则倾吐泪水。群獠罗跪拜,感泣矢深誓。“群獠罗跪拜,感泣矢深誓。”意为:众多獠人围成一圈跪拜行礼,感激得哭泣并发出誓言。公言我苦饥,趣呼荐牢彘。“公言我苦饥,趣呼荐牢彘。”翻译为:孔公说我也饿啊,于是赶快叫人献上牢中的猪肉。吞啖剧风雨,左右尽殽胾。“吞啖剧风雨,左右尽殽胾。”意为:人们像吞食风雨一样吃肉,左右两旁都是堆满的残羹剩骨。酣眠戈戟间,殷雷起鼻齂。“酣眠戈戟间,殷雷起鼻齂。”译为:在戈戟之间酣然入睡,如同从鼻孔中响起雷鸣一般。亭午始言归,徐驱复摇曳。“亭午始言归,徐驱复摇曳。”意为:直到中午时分才说归去,缓缓驱马且步履有些摇曳。历仕天南陲,威神绩罗施。“历仕天南陲,威神绩罗施。”翻译为:他在天南的边陲历仕多年,威望和功绩广为施及。不畏十万师,但慑孔君帜。“不畏十万师,但慑孔君帜。”意为:他不畏惧十万大军,但只畏惧孔公的旗帜和威严。晚起抚贵阳,安彭病心悸。“晚起抚贵阳,安彭病心悸。”译为:晚上起身安抚贵阳的局势,安定了彭地的民心并消除了他的心悸之症。嗤彼清平苗,胡然拥阿刺。“嗤彼清平苗,胡然拥阿刺。”意为:嘲笑那些貌似清平的苗民头领们为何还依附于阿刺。下车得要领,斗酒缚于戏。“下车得要领,斗酒缚于戏。”翻译为:下车后立刻抓住要领之处,仅用一斗酒便使那些戏耍的人屈服被缚。何异犬与鸡,父子一朝殪。“何异犬与鸡,父子一朝殪。”意为:这有何异于狗与鸡的命运呢?父子二人一朝被杀。疆围靖谈笑,躯命尽劳瘁。“疆围靖谈笑,躯命尽劳瘁。”译为:疆土安定谈笑间达成,却需耗费将士们辛勤和劳累至极的代价。守臣职固然,何敢云我纻。“守臣职固然,何敢云我纻。”意为:身为臣子固应坚守职责,但我却不敢夸耀自己的贡献和成就。缅思孝皇朝,内外真弘治。“缅思孝皇朝,内外真弘治。”翻译为:我遥想孝皇统治的时代内外真是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。寄语中执法,严按滇广帅。“寄语中执法,严按滇广帅。”意为:我寄语朝廷中的执法官员们要严格监管和督促滇广地区的统帅们。
- [明] - 何允泓桓桓陆尚书,灭贼气雄决。威武的陆尚书,他灭贼的气势非常坚决。矫矫朱督抚,威棱被闽浙。矫健的朱督抚,他的威严覆盖了闽浙地区。人生在草莽,谁其辨英杰。人生常常在草莽中度过,谁能分辨出谁是真正的英杰?陆本落魂生,感触念空热。陆某人本是一个落魄的生灵,但他的感触和思想却非常热烈。朱也遘家难,伶仃茹荼蘖。朱某人遭遇了家庭的灾难,孤苦无依,只能吃苦菜和草根。一遭毅皇宠,淮海荡流贼。一旦他得到了毅皇的宠信,淮海地区的流贼就被平定了。故乡开制府,熊貔亘阡陌。他在故乡担任制府的职务,熊罴和虎豹在他的辖区内游荡。一受世庙简,往静海夷窟。他被世庙所选拔,前往平定海上的敌窟。两省兼镇巡,一切从军法。他同时管理两个省份并兼任镇抚之职,一切按照军法行事。齐刘跳兖豫,中原日流血。齐地的刘氏兄弟在兖豫地区活动,中原地区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。番舶薮权贵,根株两盘结。外来的番邦船只上的权贵们,在这里形成了深深的根系和纠缠。黠者多观望,鄙夫共推掣。狡猾的人多在观望形势,鄙夫们则互相推诿责任。二公身任之,誓斩朝家孽。两位公卿承担起了责任,誓言要斩除朝廷的罪孽。当时狼山上,丰碑势嵽嵲。当时在狼山上,他们的功绩像高大的山峰一样巍峨耸立。至今闽海头,清夜鬼淅沥。至今在闽海地区的人们仍然记得他们,每当夜晚静谧时,似乎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。骄矜与峭深,繇来豪隽色。他们既有骄矜之态又有峭深之气,始终保持着豪迈俊逸的神色。一朝壮心遂,遑念他人觖。一旦他们的壮志得以实现,他们就不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和感受。丹书不议劳,青史有余责。朝廷的史书并没有记载他们的功劳,但他们仍然承担着责任。所以朝廷上,人人避疆埸。因此,朝廷之上的人人都避开了边境的争端。
- [明] - 何允泓草泽冥冥祲未除,蛇龙自古宅于菹。草泽之地昏暗不明,邪恶之气尚未消散,自古以来蛇龙等恶物便藏身于其中。鸾台谁肯翻金史,牛角将无挂汉书。谁会在鸾台之上翻阅金史,或者用牛角挂起汉书来研读呢?日下金星争刬度,燕中木介象储胥。太阳下,金星争相闪耀,而在燕地,树木间也有如同储藏的战具般的形象。全身惟有为农好,久矣吾师叹不如。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务农之中才是最好的选择,我的老师也早已感叹我无法做到这一点。
- [明] - 何允泓国论倚台谏,悠悠难具论。国论常依靠台谏(指朝廷大臣的议论和建议),但是事情往往难以一一详论。昌言风已微,钩党日愈新。昌盛的言辞之风已经微弱,结党营私的现象却日益猖獗。柱下树荆棘,夕垣伏戈矜。柱子下面长满了荆棘,宫墙之内则有守卫警戒,持有武器。深宫沉白简,天语隔紫宸。深宫里,虽然有所隐秘(白简为古代记录罪状的简札),但天子的旨意却与紫宸(宫殿名)相隔甚远。泾渭既无源,南北各有唇。泾渭之水已经失去了源头,南北之间各有各自的唇齿相依的关系。不复辨真赝,相与随笑颦。人们不再分辨真假是非,而是随波逐流,笑而应答。埋轮吓腐鼠,借剑斩束薪。用埋轮的办法来威慑那些腐朽无能的人,借剑斩除那些恶势力的首领。邮传候迁拜,取次据要津。官职的升迁靠的是邮传传递消息和等待拜见,然后按次序担任重要的官职。职掌任汶汶,颊舌徒龂龂。职责的掌握被那些昏庸无能的人所占据,他们只是空谈理论,没有实际行动。先朝好台省,姑苏有三陈。先朝的时候重视台省(指中央官署),姑苏有三位姓陈的人很受器重。祚昔五下吏,危言触宫邻。过去的朝代中有人因直言进谏而多次被贬谪,甚至被牵连到宫中。察也代杨言,大呼愿致身。有人察言观色代替他人发言,大声疾呼希望能献身国家。瓒丁高徐衅,屡蹶气益震。瓒丁因高超的功绩而得罪权贵受打击,多次遭受挫折后气焰却更盛。遗言多卓荦,抗志怀苦辛。遗留下来的言论多显卓越不凡,有志之士怀揣苦辛之志。江河可回挽,刍荛贵咨询。江河的水可以回转挽救,但需要征求普通人的意见来咨询。长谣达当路,无谓吴无人。长篇吟咏以表达心声,传达给有权有势的人,不要说吴国没有人才。
- [明] - 何允泓中原枢管是荆襄,恢复从兹起旧疆。中原地区的枢纽是荆襄之地,恢复失地的事业从此在这里开始。蝼蚁也须先斩馘,麟猊何敢尚披猖。即使是微小的力量也必须先消灭敌人,而威武的麒麟也不敢再肆意猖狂。异时得固三年守,兹日先培六郡良。未来如果能够稳固地守住三年,现在就要先培养六郡的人才。谁把君侯经画苦,都堂一问贾平章。谁能够像贾平章一样精心筹划君侯的计划,我将在朝廷上询问他。
- [明] - 何允泓南冠憔悴老钟仪,大府人传草檄时。你的面容憔悴,仿佛是南方的冠服,像钟仪这样老迈的人。有人传闻你曾经写过公文草稿,起草辞令时相当有名。书剑旧参横海幕,铙歌新咏渡淮师。你曾手握书剑,在海边将领的幕府中参议政事。如今又有新的咏歌,记录你渡过淮河的军事行动。伯才共惜陈琳老,京国空怀庾信悲。才华横溢的人都在惋惜陈琳老去,空想着你曾怀念京城的那段岁月。我深深地同情着庾信的遭遇,他的命运令人感到悲伤。奏罢谈洋尝药后,刘基何事笑陈基。你在奏罢朝廷之事后,尝试了各种药物来治疗自己。这让人联想到历史上的刘基与陈基,而你却似乎对这有些许嘲笑之情。
- [明] - 何允泓画省无心久握兰,西湖花月正丛残。长时间手握兰草却无心作画,西湖的花和月已经逐渐凋零。共传军府题诗客,肯作吴藩入幕官。大家都传说这位是军府题诗的客人,他怎么肯作吴地藩镇的幕僚官员呢?杨柳花时频纵酒,牡丹开后独凭阑。在杨柳花开的时节频繁地饮酒,在牡丹花谢之后独自倚靠栏杆。最闲园里征歌处,江左三人管幼安。在最清闲的园子里唱歌的地方,有江左三人之一的管幼安管理着。
- [明] - 何允泓虏血横吞直指燕,泰垣心腑㤕方缠。将军河上能争地,丞相闺中善格天。蚤有雕儿贪厚饵,尚期龙府醉诸贤。张秦总是明经客,何但书生拜马前。
- [明] - 何允泓武功志高诡,其才更飙飘。武功志向高远,其才华更如狂风般飘逸。晓畅兵农事,旁谙占测术。精通军事和农业事务,又熟悉占卜预测之术。明兴治渠者,公纻迥无匹。明亮的兴修水利的人,他的功绩远超常人。婉婉金闺彦,忽受中丞节。婉约的宫廷女子,突然接受了中丞的节制。黄河自天来,出陕势逾疾。黄河从天而降,流经陕西时气势更加汹涌。挟彼雍豫流,何知济汶域。它带着雍州和豫州的流水,不知何时滋润了汶域。沙湾日撼摇,张秋莽滔泆。沙湾的河流每日摇曳不定,张秋地区水势浩大无边。行役岂惮烦,源流究纤悉。奔波劳碌并不畏惧繁琐,深入研究水流的源头和流向。仪图万年利,遑耽八年逸。谋划的是长期的利益,而不是暂时的安逸。渠匪广济名,闸有通源实。这个工程不仅仅是为了广济民众,更有着沟通水源的实际作用。高地堰厥冲,安流疏其隰。在高地建堰阻挡水流,在低地疏浚排水。堙阿逮曹郓,沮洳变禾穑。淤积的土地得到整治,曹郓地区也得以改变沼泽地贫瘠的面貌,转变为丰收的农田。神秘抉水性,专勤念民力。对水的特性进行深入研究,专心的勤劳为了民力的利用。计食五万钱,核工三百日。计算粮食的消耗需要五万钱,核实工时需要三百天。卓哉河渠碑,允矣太史笔。这篇河渠碑记述的事情非常卓越,符合太史公的笔法。惜哉百年来,斯猷遂无述。可惜的是,百年以来,这样的智慧和功绩没有得到记载和传述。河臣总金钱,天子念沟洫。河渠官员掌管着大量的金钱,皇帝也关注着沟渠水道的修建。水衡一以空,黄流至今汩。但水衡资金已经用尽,黄河的水流依然湍急汹涌。漕艘虞咽喉,陵寝郡薄蚀。漕运船只担心航道受阻,皇家的陵墓和祭祀场所也受到侵蚀。何当公再生,宽我忧心䚮。多么希望这样的人再次出现,宽慰我们忧虑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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